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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萱萱的裙子都湿透了，可杨雅静比她矮小了半个头，她的衣服根本不能穿。
“要不我给你洗一洗？在灶头上烘一会儿就干了。”杨雅静提议。
蒋萱萱转头看了看门外的灶头，黑乎乎的，感觉要是这么烘一烘，她整个下午就会散发着煤球味儿。
“先去洗一洗吧？”杨雅静将蒋萱萱带到了浴室。
这四个平方的小浴室里，墙角上摆了一个架子，架子上有个热水瓶。淋浴器连着一个双通管，一头耷拉着。
“我给你插一插热水，不够的话我再去拿一瓶？”杨雅静询问。
“插……插热水？”蒋萱萱不是很明白这样的操作，“没有淋浴器吗？”
“淋浴器？”杨雅静笑了，“我家开的是餐馆，又不是旅店，哪有淋浴器？再说这里还没有通煤气呢！”
“啊？这……”蒋萱萱退了一步，“谢谢姐姐好意，萱萱就不麻烦姐姐了，我叫管家来接我。麻烦姐姐帮我下午请假好不好？”
“啊？这样啊？”杨雅静也没有坚持，她上一世就知道蒋萱萱是个富家千金出身，估计是嫌弃了，“那好吧！你是哪个班，叫什么？”
“我叫蒋萱萱，二班的。”说完她还问，“你家电话能借我用一下吗？”
“电话？”杨雅静指了指弄堂口，“那里有公用电话。”
“公……公用电话？”蒋萱萱没想到杨雅静连电话也没有。
“嗯！”杨雅静看了看蒋萱萱，“你是不是怕身上脏，不想出门？你把号码给我吧？我去帮你打？”
蒋萱萱还真是不想穿着这湿漉漉的衣服在公用电话那里排队，便把号码给了杨雅静。
她家住得也不是太远，大约十来分钟光景，一个中年人就开着轿车来接人了。
送走了蒋萱萱，杨雅静三步两步跑回了学校食堂。
“我的菜没凉吧？”杨雅静笑着跑向周鹏飞。
“哦！让食堂阿姨温着呢！”周鹏飞这才去窗口要回了杨雅静的食盘。
“哎哟！周鹏飞！你真是个贴心的暖男！”杨雅静拍了一下周鹏飞的肩膀。
“暖男是什么？”周鹏飞没有听懂。
“呃……就是说你很会照顾人。”杨雅静这才意识到，90年，这些词汇好像还没有出现吧？
“喂，刚才她好像说要帮你洗伞，不会是说真的吧？”周鹏飞想到了刚才好笑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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